这就没错了。
“咳……”阿光弱弱的说,“就是看起来不像,所以我才跟你确认一下……”
穆司爵挑了下眉:“我倒是觉得可以经常来。”
言下之意,不要靠近他。
“当然有啊!”
她推了推穆司爵,双颊火烧一样滚烫:“你能不能正经一点?我现在是个残疾人!你欺负一个残疾人,算什么正人君子?”
穆司爵吻了吻许佑宁的睫毛,许佑宁闭上眼睛,他的吻自然而然落到许佑宁的唇上,双手也从圈着许佑宁的腰,变成了扶着她的腰。
她克制住自己后退的冲动,努力组织措辞解释道:“我希望你早点休息,就是单纯地希望你可以去休息,而不是……”
按照他对相宜的了解,小姑娘要是醒了,儿童房绝对不会这么安静。
陆薄言怎么能把她的话误解成那个意思呢?
穆司爵挑了挑眉,说:“碰到不懂的单词,你可以直接问我。”
许佑宁分明从穆司爵的声音里听出了……敌意。
穆司爵知道为什么。
护士很快拿来一套新的护士服,最后,递给许佑宁一个还没拆封的口罩。
不一会,相宜就翻了个身,转而靠到陆薄言那边去了。
房间里,又一次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。